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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之前的枪爹X女婶文《饮恨冢》的补充段落……

“你啊,究竟是什么人呐。”岚素感慨。

 

“你可以问问她自己。”

陌生而冷峻的声线,低沉地回荡在空阔的本丸中。

两名年轻的审神者面面相觑。望着岚素缓缓滴下冷汗的表情,槐痕悄悄放下了手中的和果子:“那啥,他……就站在我身后,是吧?”

“嘶”的一声,猪形蚊香罐仿佛也被吓到了一般熄灭了。浓重的血腥味开始缭绕在四周。

“你……是来找我的?”槐痕蜷在地上,害怕地仰头望着他。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他就那样门神般杵在玄关外,令人难以察觉地颤抖着。鲜血顺着伤势流淌,蜿蜒勾勒着自腿甲边滴下,渗入脚底的地板。不知他是如何逃脱了检非违使的囚禁,又或者,演练场那边的检非本来就是些没什么控制力又疏忽大意的笨蛋。

“来。”槐痕起身,叹了口气,侧过头把肩膀露出来,“靠着我。我带你去手入。”

恐怕是再也绷不住了,“当啷”一声,那把万年不曾离手的长枪跌落在地,整个人小山一样沉下来,压得槐痕差点马趴在地。

果然是对自己的体力太自信了啊……

 

连拖带曳,两个姑娘总算用吃奶的力气把快有两米的敌枪和他足足三四米的长枪塞进了手入室内,启动了里面的阵法。被神术祝福过的打粉锤,在其他工具的配合下,开始不知疲倦地修复新来的伤者。

槐痕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手入室的门上跟岚素闲聊道:“嘻,其实我妄想过叫他侍寝来着。”

“我都听得见。”手入室里传来敌枪沉闷的声音。

“所以说……你们俩究竟……”岚素用一种五味杂陈的奇妙表情努努嘴。

“我在改变历史的过程中救了她。”依然是敌枪在搭话。看来,这些他憋了很久了。

槐痕狠狠捣了一下手入室的门。

“她是个刀匠家养的猫。”

“可惜修炼了一辈子也没有达到稻荷神的境界。可能猫本身就和狐狸的资质有区别吧。”

“那个刀匠和他的猫都最后死在了一场战火之中。”

“而我,改变了那场战役。”

“从此后她一直跟随着我。”

 

他一席话下来,岚素本来就很清秀的杏仁眼瞪得有铜铃大。

“可是……历史并没有被改变啊……”她喃喃。

“那片竹林。”槐痕叹息,“是一处时间的裂缝。”

那片战场上,战国时期的长枪们,一直在寻求着主人的归来。所谓的演习,只不过是让审神者们去压制枪的怨恨罢了。时间溯行军向来只能用人海战术应付。

岚素明白,这一切实际上根本不会结束。每一天出阵,都会遇到同样的溯行军。无论池田屋还是本能寺,永远回荡着冲天的怨恨。

而面前的审神者和敌枪,究竟又打算何去何从呢?

“让她跟我走。”敌枪很自然地回答。

“跟你走?继续徒劳地想要改变历史吗?就算你有匹夫之勇,你保护得了她?”仗着他还在手入,岚素直接抛出心底积郁良久的质问。

“伟大的审神者,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敌枪拖长了音调,“我是诞生于怨恨的时间溯行军。我的使命就是改变历史。她的愿望也是活过来,找到需要复仇的那把刀。”

 

“那我绝对、绝对不可能将她交给你!”岚素仿佛发怒的护巢雌鸟般威胁道,“她的世界不能只围绕着你转,什么复仇什么改变,你们考虑过之后的打算吗?!!”

“喀喇”地一声,手入室的门被徒手撕开了。披挂完好的敌枪踩着一地的碎木板悠然踱出,顿时整个本丸的付丧神都被惊动了。

 

“镇静,我不会对你们的主子动手的。”他整了整披甲,随手拎起门口的酒坛灌了一口,随后扛着长枪大摇大摆地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被敌枪洗劫后的本丸外,淅沥沥落起了小雨,洗得整个天穹都失去了色彩。

帘外马嘶声起。是太郎来接岚素了。

眼见门廊外一地狼藉,他不由慌了神,忙翻身下马,去查看审神者们的状况。

槐痕瑟缩在角落里,任岚素搂着,看不见表情,唯有肩头因哭泣而不住地颤抖。她麾下的刀剑们全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都散了吧,这里有我便可。”岚素挥袖,没有人动弹。直到主上重复了同样的命令,才犹豫而疑惑地退下了,只有担任近侍的陆奥守钉在原地没动。

太郎信步走来,无声地用目光询问着。

 

岚素向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拍了拍槐痕,悲伤地耳语:“丫头,我……不太擅长安慰人,但我也相信你是个坚强的孩子。如今这般……是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槐痕的呜咽声闷在了袖子里。

“他就……他就不能留下来吗……为什么一定要我跟他走……”

“执迷的孩子呐……”岚素悲叹,替她披了件薄毯,换陆奥守继续守着她,向太郎欠了个身,并排离去。

 

作为客人的岚素离去后,槐痕本丸的刀剑们默默清理着一地的狼藉。看着在毯子里哭成一团的主人,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许久,前田才小声恳请主君先回屋休息。

没有开灯的卧室里,槐痕蜷缩在角落,一言不发。“让我一个人呆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面对部下们关心的目光,她唯是强调着这份命令。然,即使逼迫着他们离开房间,透过薄薄的窗纱,她还是清晰地看见,陆奥守毛发蓬乱的剪影倒映在走廊的灯光中。甚至,轻轻的脚步声后,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更为模糊的身影也出现在不远处。若是往常,这三人怕是早已拌嘴了起来,而在主人出事后,却都小心翼翼地沉默着,守候着。

知道他们不可能走了,她叹了口气,将自己整个团起来,揪着藏在裙子里的尾巴沉思。

 

火光,木炭破裂的声音,和模糊的嘶喊声回荡在脑海。“生前”作为一只猫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她一直清晰地记得,自己为何而活着。

最早是那些一起生活的狐妖向她传述着稻荷神锻造出小狐丸的传说,于是,超越稻荷神,锻造出堪比小狐丸的传说之刃……这梦想从此便在心里扎了根。

最初只是想要证明些什么,再往后,更多是真心实意地喜欢着锻造出利刃的喜悦。尽管一直以来,她不过是一只刀匠家的猫儿罢了。

再往后,机缘巧合之下,从一个神秘的旅人口中,得到了关于“审神者”的消息……

那个被她拜为师傅的男人说,总有一天会带着属于她的初始刀来接引她,让她成为审神者。她,一直如此相信着……

 

她紧紧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人从大火中拖着长枪走来的高大身影。即使到如今,额角依旧能回忆起他胸膛起伏的心跳。那一刻她由衷地相信,那是曾经许诺说,会来接走她的刀剑。

想到这里,槐痕凄冷而绝望地笑了。溯行军……溯行军……她在口中悲戚地念叨着这三个字。被无名长枪救走后的第十个年头,迟到的狐之助方匆匆现身,告诉她,那个救了自己、与自己朝夕相伴数载的男人,是所有审神者和付丧神的敌人。

 

她敏锐地捕捉到门外又多了几声脚步。泪光阑干中,她抬首,恍然发现,不知何时陆奥守他们都站在了门口,挤得密不透风。整个以长曾祢虎彻为首的新选组,都齐齐站在这维新派的身后,沉默而关切地望着颓丧的主人。

“主、主人,对不起……!”躲在角落里的五虎退细声细气地冲她道着歉,“实、实在太担心主人了……就擅自跟了过来……”他结结巴巴地絮叨着,怀里的小老虎们却蹦出来,围到主人身旁,轻轻地舔着她的手心——宛如她的同类一般。

 

月落乌啼。霜天如水。哭够了的槐痕擦干眼泪,抱歉地向围在床边的众多刀剑笑了笑:“出丑了,让大家笑话了呢。”随即束发披装,号令本丸的诸位各就各位。

不管怎样,终于做了审神者,要拿出主人的样子啊……槐痕在心里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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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问我为什么突然补了这一段……

最早原文这边大概就是受伤的枪爹半夜闯本丸吓得审神帮他治疗这样……结果因为岚素跟他话不投机枪爹摔门走了……

之前写的时候只写了槐痕哭完就振作起来了。

不过后来我想想还是要写清楚她怎么想通的= =

 

其实无非就是槐痕过去以为枪爹是师傅口中那个要来接自己的付丧神,后来理清楚了就明白他是溯行军了而已。

后面枪爹和槐痕吵架那部分我大概会继续修改一点吧……之前俩人互相撕的不够狠(喂)

 

本来想槐痕多少成长到后来那样是因为被家里的刀“爱着”,不过这边又感觉主人哭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大家或许也不敢咋咋呼呼冲上来一通乱问就这么写了(严重怀疑槐痕是被五虎退的小老虎萌到的XD)

 

总之这个时期没被槐痕调教好的枪爹真的非常混蛋啊XD(虽然他真改好了就是B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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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评论迷之老被吞所以我这边回复下OJZ

因为这篇是我那篇日本号X女审神者的连载《寻梦引》的前传,所以……男主只可能是枪爹OJZ不可能是溯行军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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