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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爹X女审神者】审神和枪爹决裂/醋坛子翻了的枪爹(饮恨冢片段)

战斗结束之际,槐痕蓦地感到颈脖后传来一丝刺骨的凉意。猛然回头间,斜倚在竹间阴影中的,是那名阴魂不散的敌枪,嘴角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淡然地看着姑娘们呼天抢地。

趁着骨喰他们跟着大部队返营治伤,槐痕化作一只黑猫穿过了竹林,随后“蹭”地一声跳上一捆比较粗壮的竹竿,化为人形,用猴子上树似的姿势,自尊又可笑地与敌枪平视着。

“你是尝到做审神者的甜头了?”他开口,腔调中不无嘲讽之意。槐痕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听他在那继续悠然自得地用言语戏谑着。

 

槐痕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唯有紧张蓬起的尾梢暴露了她的心事。

“如果只是想要收集刀剑的话,非要跟他们混在一起吗。”面前的男人又开口了,嘶哑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失望。槐痕凝视着他在黑暗中泛着雪青色的双眸,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有多少?锻刀?还是复仇?有什么我不能为你做的??”他继续追问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他走上前来时身上的骨刺刮蹭到了周围的枝叶,“这么多年了……”他叹息着,“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不,我说过很多次了。”槐痕不知为何笑了,“我想要成为超越稻荷神的刀匠,我想要踏着师傅的脚步担任审神者,以及,我想要找到我的仇人、以及他的刀——”她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柔语调以安抚他面色上聚积的怒气,“我知道,我知道,哪怕曾经你不会说话,我说的每个字你都在听着。”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审神者的职务是屠杀我的同胞。”他低哑地悲叹。槐痕闻之,毛发陡然倒竖了起来,旋即眼底的惊惧化作了凄凉。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是溯行军啊……我的恩人、我的爱人啊……她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那把打刀,他后来跟你提到过这些吗?”面前的溯行军长枪又靠近了几步,仿佛生怕她溜走一般,几度想要伸手拽住她,又怕她真的被吓跑了。槐痕疑惑地望着他,听见他又重复道:“那个被你净化成付丧神的打刀。那曾经是我的同伴。”

“没有。”槐痕终于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长曾祢虎彻。“他还想要改变历史吗?”长枪又追问着。槐痕一瞬间迟疑了,脑海里宛若轰鸣一般回响起一段熟悉的对话——

 

——如果……如果能在这里改变历史走向的话!!

——别折腾了,就算你做了多余的事,也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闭嘴!你这家伙懂什么!!

 

陆奥守吉行和长曾祢虎彻在路过鸟羽时的争执声蓦然回响在脑海。不,不……不可能的。即使像她这样只被师傅培训了两三天的半吊子审神者,也很清楚付丧神的职责。类似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新选组的刀剑们,哪怕重睹再多的生离死别,也不可能再辱没肩负的使命了……

“他不会再改变历史了。”许久的沉默后,槐痕平静地回答着,“师傅说过,审神者和付丧神,是为了守护历史而存在的。哪怕再多的冤屈,再多的不公,历史就是历史,不可以被更改。”她心疼地望着面前的银发长枪,“对不起……我、我真的很想做审神者啊……”她眼眶里开始有泪水委屈地打转,“我也不知道一切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其实是……”

 

她幽幽地住了口,望着他笼在散乱银发下、布满伤疤的面庞。那对明亮的雪青色眸子,几乎已经因为痛苦而熄灭了。“对不起……”她悄声诉说着,伸出手想要安抚他。

——“如果你什么都不想改变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银发长枪震耳欲聋的咆哮回荡唉耳畔,宛若一只受伤的狮子,“骗子!!叛徒!!!”他口不择言地谩骂,“你除了伤害我和我的兄弟们还会做什么——”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也没有背叛过你!”槐痕颤抖着,怒吼着,“如果你怕死的话,那放心好了,有我在的话,谁也不可能对你出手!”她愤怒地训斥声下,银发长枪似乎被震得不知道怎样还口了。

许久过后,他压抑着全部的怒火,几乎是服软般地恳求:“如果……你、你还是我的——爱人的话。”他笨拙地重复着那个她曾经在他耳边甜蜜地呼唤过的称呼,“回来吧,回到我身边。”他捂着依旧有些受伤流血的手臂,一字一句,“我可以为你改变一切。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这对他来说已经几乎是最难以启齿的告白了,“回来……用你的力量……治疗溯行军的伤痛……完成我们的夙愿……”他沙哑的低沉嗓音,几乎像一张不透风的网般绵密地交缠在审神者耳畔……

 

“谁是你的爱人!!”槐痕此刻真的像一只炸毛的山猫一般尖叫起来,“在你眼里我算什么?免费的治疗中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她纵身扑向他,蹬在他腰间的皮带上,狠狠地摇晃着他锁骨上的两簇高耸如象牙般的巨大骨刺,“你……你……!!”

她的声音被扼住了。并且不再是用吻——强壮的敌枪像拎弃猫一样卡着她细嫩的后颈将她从自己身上撕扯了下来,高高地悬在空中,任她拼命踢打。

挣扎中原本就被她系得很潦草的衣带散了开来,露出蜜色的蛮腰与半边乳峰。望着这曾经勾起他无限欲望的胴体,他皱了皱眉,将她压制在地,用锋利的爪尖将脆弱的衣料划出深深的沟壑。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刀剑又是什么?”他冰冷地质问。

 

她哆嗦着,双目因恐惧而圆睁着颤抖。

“我当初在想什么?让同样忍受着检非违使凌虐,却仍然不忘要改变历史的同伴成为你的奴仆?被你洗脑以后,所有的刀剑,都忘记了拯救主人的夙愿,只知道围在你——你这个审神者身边。”他逆着月光,冰冷地审问着她,整个面目都埋藏在阴影中,只有银白的长发被反射出寒色的光辉,伴着肩头高高耸起的骨刺,和那双在上黑暗中闪烁着青紫光辉的双目,仿佛真正的魔鬼一般。

“付丧神、不是、奴隶!”她狠命踢着、咬着、抓着、打着,却只想挠痒痒一般,甚至不能在他坚硬如铁的身躯上造成一点点伤痕。

“可那个打刀跟随你后,一直在消灭着溯行军!”他含恨地抱紧她的头颅,“我以为、以为他在你那会得救!以为你会愿意为了我们回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强加给我这么多负担!你、你这个暴徒!”她口不择言地谩骂着,被他整个压在地上,肺泡里的空气都快被撞出来了。就在他试图进一步强迫时,一道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颊上。

“再敢这样对我,我就算睡遍了本丸的男人也不会屈从你的。哪个不比你温柔,哪个不比你尊重。”她恶狠狠地放话,随即“嗖”的一声,变成一只皮毛凌乱的黑猫蹿进了夜色中。

 

“呵……如此忘恩负义……也罢。不管你,还是其他审神者,从往后,我都会斩尽杀绝。”他的声线同他眺望过去的目光一般冰冷无情。

“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同伴被你们俘虏了……谁,我都不会放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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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还是修文产物……

之前写的时候枪爹和槐痕撕的不够狠这次撕的比较彻底-__,-b

嘛其实枪爹三观逻辑槽点很多,不过我个人觉得他和溯行军的视角里对审神者的立场大概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嗯说起来虽然开玩笑说游戏里枪爹是吃醋所以才捅刀男,不过真的写下去的时候感觉审神和枪爹这样超级虐……

啊哈哈反正这是前传而已啦233这俩人后来啥结局大家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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